。肉道早就渴望不已,待晏槐的舌头进去,便层层蠕动起来,将晏槐的舌头裹起来挽留,一面浸出更多的水,一面想引着它到更深的地方去。
他流出的水果然是甜的,这种甜被腥臊味压制着,要在刚从宫口淌过来不流到外面时就卷进嘴里才能尝到那股甜腻的味道。
“啊……晏槐、晏槐……要舔化了,要坏掉了……呜啊……我、我生病了,我生病了……”
他崩溃地哭出来,嘴角留着口诞,一双眼睛幽深空dòng,无助地望着上空,将女xué夹紧了,承受不住地开始挣扎起来。
“我生病了是不是?呜呜……我生病了,好痒,呜啊……痒,救救我……救救我……”
晏槐闻声抬起头来,见他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还打着哭颤,又望了望那不停收缩地女xué,迅速将自己的衣裤除掉,轻轻地吻了吻小皇子,道:“那进去好不好?就进去一点点。”
小皇子看着他,一边哭一边连连点头,“好……好,进来,进来,你进来。”
晏槐扶着自己的yīnjīng,硬得可怖的guī头在滑腻的xué口处磨了磨,便缓缓地捅了进去。
他进得不深,留了大半个柱身在外面,只在xué口进去一点轻轻地抽插。
小皇子夹着他滚烫的rou棒,一开始还有些被填补的满足,温顺地任由晏槐肏,可是渐渐的,便不能得趣了,浅处的痒止了,可是深处呢?分明是愈发地痒了,他便不由自主地将两人的距离拉近,挺着自己的腰去迎合,想让晏槐近得更深一点。
晏槐发现了他的小心思,便也不动了,“乎乎,不可以,会伤害到孩子。”
小皇子眨了眨眼睛,瘪着嘴道:“可是……可是里面好痒……”
晏槐想了想,将目光落在他粉嫩的júxué上,沉吟道:“乎乎,我们换个地方好不好?”
小皇子迷茫地问道:“换哪里?”
晏槐摸到他的后xué,“这里。”
小皇子微微睁大了眼,“不……不可以,这里脏……这里是脏的……”
在他的认知里,这个地方哪里能用呀。
晏槐不管不顾地将他的后xué揉开,道:“哪里脏了?不是才沐浴过吗?这里也是一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