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应得的,我温顺地去舔他的喉结,含糊道,“可以。”
我明明已经答应他,他却更生气了,三两下把我剥gān净,攥着我的头发让我跪着给他口jiāo,手机摄像头记录我yíndàng的一幕,我在他胯下吞吞吐吐,柏垣拽着让我露出脸,举着手机拍摄,他脸上是野火燃烧过后的荒芜,“我把视频发给谢惟可以吗?”
原来他这么恨我,要撕开我的伤疤让我痛。
柏垣对我好的时候真让我觉得我是被珍视的人,可他发起狠来,竟也会如此残忍。
我眨眨眼,泪水滑落,“可以。”
柏垣却怒目圆瞪,一把将手机砸了,翻过我的身体,狠狠插了进去,我痛得眼前发黑,开始断断续续地哭,他怒骂道,“你怎么这么不要脸,哭什么,不是你说可以的吗,我满足你了,你哭什么!”
我呜咽地开始叫起来,随着柏垣的动作颠簸,灵魂都像是要被撞出来。
“柏垣,柏垣……”我胡乱地喊他的名字,声声泣血。
他卡住我的下巴让我仰起脖子,哼道,“叫我做什么,不应该叫我哥吗,被我操的时候,你在想谁?”
我摇着头不肯回答,他冷笑了声,我想转过头吻他,他却不让,直接把我的脑袋按进了被褥里,我看不到他的脸了。
“宋槐,我不会再对你好了。”
他she进来的时候,我听见他这么说,一时间连哭都忘记了,趴在chuáng上沉沉地喘息。
没有人会再对我好了。
我像是死尸一般瘫在chuáng上,听见柏垣细细簌簌穿衣的声音,这场性爱,自始至终,我都没能看见柏垣的脸。
他那么骄傲的人,得知我把他当成另外一个人对待,这样恼怒,也是理所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