婷婷仰着头,叹了口气:你这样有意思吗?我们的婚姻已经没什么挽回的余地了。咱们还是早离早解脱吧!”
丛葱忍不住了,一拍桌子大声嚷嚷道:听不清什么意思啊!婚可以离,但我想要孩子的抚养权!”
婷婷被吓得一缩脖子,然后不可置信地睁大眼睛:丛葱,进了一趟派出所,长能耐了是吧!还学会拍桌子了!你也不看看自己现在是什么处境,有什么资格争抚养权!”
虫子咬着牙说:我没资格?那曹兵就有资格当便宜爸爸了?”
婷婷被打得措手不及,慌乱地直起身子:咱俩的事……你提曹兵gān什么?”
一口气憋在胸腔之中,虫子握紧了拳头努力克制着自己:昨天的澡洗得挺好的吧?那曹兵把你的后背搓gān净没?”
听到这儿,婷婷已经是丢盔卸甲。她茫然地看着自己的丈夫,然后掏出手机给曹兵打电话。
虫子想笑,看来自己的媳妇并没有变得彻底。她一直是个依赖感很qiáng的女人,这点也是他喜欢她的原因,她总是让自己感觉是个支撑起一片天的男人。
不过以前她依靠的是自己,而现在求助的是另一个男人罢了。
看来曹兵也欣赏婷婷这点,不到一盏茶的功夫,就开车奔到了冷饮店。冲虫子一点头;有什么事,咱们男人之间谈,别跟女人有能耐!”
看到给自己扣绿帽子的jian夫,虫子满腔的怒火再也压制不住了。
你还真是个爷们啊!连已婚的女人都下得去手!”
曹兵挺着胸脯,把低着头的婷婷搂在怀里:我们是真心相爱的,爱情是无罪的。”
这台词平时在狗血电视剧里常听见,基本放出来准能撂倒一片老中青年妇女。
但放到眼前,所谓的情圣,其实就他妈是一道德沦丧的流氓。
虫子跟曹兵比不要脸,肯定飙不过他。虫子决定用实际行动让他明白明白做人的基本准绳。
摆在桌子上的玻璃花瓶派上了大用场。一瓶子下去,曹兵立刻见识了血染的风采。到底是有专业素质的警察。脑袋被开了瓢立刻反映过来,一抖手腕把虫子摔在了桌子上,喀吧俩下就把他的俩条胳膊卸下来再拿手拷拷上。
婷婷吓得哇哇直叫。等俩人搏斗一结束立刻扑过去,泪如泉涌地抱着曹兵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