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一对比，旁边秦越的笑就显得有些假了，倒像是被迫营业似的。
本来以为唱完歌就可以走人的，谁知道主持人还留他下来采访上台合唱的感想。
感想？
秦越没有什么感想，光是想到台下季南溪傻帽一般地挥手看洛雪风，他就心里一股气。
这下他是连笑都不乐意假笑了，面无表情，生无可恋。
“还好，没什么太大的感觉。”
被迫营业无疑了。
到底是秦霸总，没把话说得太死，同样地这个回答也说不上多好。
主持人脸上的笑容都尴尬了一瞬，但很快就反应过来寻着话说下去。
秦越远远地看见某一处的动静，瞳孔一缩，打断了主持人继续说下去的趋势，沉着脸走下台。
徒留主持人在台上风中凌乱，差点想爆粗口。
她主持了这么多场晚会，还从来没见过这么难带的观众。
台下的人都以为秦霸总这是不满主持人的喋喋不休，纷纷哗然。好在主持人临场发挥不错，三言两语划清了尴尬还引起了发笑，把观众们的注意力及时拉了回来。
“你们在gān什么？”一片yīn影盖了过来，秦越背着光，让人看不太清他脸上的表情，但听这语气似乎是有点不善。
两个小女生好不容易拿到合照，冷不丁被秦越冰冷的目光盯住，只觉得像是被一只láng盯上了一样，脊背发凉。
季南溪没注意到，朝隔壁两个女生笑笑，坐正回来：“两个喜欢我的小粉丝，找我合照的。”
“你拍了？”
“当然啊，一张合照而已。”只要不是太过分的要求，季南溪都会满足的。
转头，季南溪拉住他：“你别吓唬人家。”
秦越抿嘴，收回了视线，坐下来闷声道：“我也要。”
“你说什么？”
季南溪哭笑不得，“你又不是我的粉丝，和我合照做什么。”
“她们可以我就不可以？”秦越说不上心头那种酸涩是怎么回事，就是突然很想、很想让他点头应允。
“你别闹，今天爬山不是刚拍了一张吗。”
季南溪没理他，注意力被台上所吸引，眼睛一亮，瞬间把秦越说的话放在了脑后。
“你看，是小辉他们出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