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是献祭类咒术?”
听完马卡龙的推测,弗洛伦睁大了眼睛。
随后,她的脑海突然涌现出一连串想法。
不错,如果是空间系的献祭类咒术,一切就都能对得上了。
作用在空间上,无视阻碍物,而且能将物体凭空转移……这些都和嗜血蛭无视护甲,无视距离,凭空吸血的攻击相吻合。
唯一的特殊之处在于,这类的献祭咒术和通常的献祭不同,应该属于“逆向献祭”的类型。
常规的献祭,是献祭者发动一系列仪式,准备献祭阵和祭品,念诵咒,使用咒术献祭。
而嗜血蛭的献祭咒术,更像是被献祭者发动仪式,在远程操控,用事先标记的献祭阵直接索取祭品。
也就是说,咒术的发动者从献祭者转换成了被献祭者,是一种逆向的献祭。
它不是信徒的“赠予”,而是被献祭者主动的“索取”。
这种“逆向献祭”的咒术,弗洛伦只在某些非常生僻的咒里读到过,不甚了解。
不过就其高度吻合的特点,已经基本可以确定这就是嗜血蛭的咒术类型了。
“倒是马卡龙你,为什么会对献祭类的咒术这么熟练?”
“别我这样……因为整天和那些神神叨叨的探索者们接触,其实对于这些知识还是有点了解的。”面对半精灵的质疑,马卡龙只好打个马虎过去。
情况紧迫,弗洛伦也没有心思深究,继续说道:
“如果是这样,嗜血蛭咒术攻击的前因后果,就都能解释了。”
“首先,通过啃咬,它们的个体会在我们身上留下一个空间印记。和献祭阵类似,它们也是无视空间阻隔的,所以能在发动距离内穿透护甲。”
“此后,通过不断注入咒力,围绕这个空间印记生成小型献祭阵,就能发动逆向献祭,将我们的血液一点点地输送给被献祭者。”
“因为是空间系的献祭类咒术,自然无法被圣术治疗和净化。”
“就算缓解了症状,因为献祭阵始终存在,失血的状况也会一直持续下去,直到所有的血液都被抽干。”
这时候,光头牧师普忒托想到了什么,连忙问道:“这样的话,把那个印在皮肤上的咬痕切掉不就行了吗?”
弗洛伦摇摇头:“那个印记从某种程度上是烙印在空间的,连接着虚空和实在。你仅仅把那层表皮的咬痕切掉是没用的。只要持续注入咒力,围绕着印记仍能持续生成献祭阵。”
“除掉这种印记,需要专业的‘解咒人’。”
“此外,我推测,这个献祭类咒术的发动者,也并非是那些啃咬我们的嗜血蛭,而是另外的存在。”
“因为持续发动的咒术,是需要施术者维持的。但是啃咬乔尔的嗜血蛭早就被杀死了,他身上的献祭阵还在发动着咒术,仍然在源源不断地吸血。”
“这就说明,施术者另有其人。”
听完半精灵的话,探索者们交换眼神,不约而同地想到了什么。
“总而言之,嗜血蛭这该死的诅咒的源头,已经找到了。”弗洛伦深吸了一口气。
“那么接下来的对策,毫无疑问就是——”
“寻找咒术的解除者。”
“干死咒术的发动者。”
同一时刻,弗洛伦和马卡龙说出了截然相反的意见。
互相望了对方一眼,两人都露出愕然的神色。
不过他们给出的答案,倒是相当符合各自的行事风格。
向来保守谨慎的弗洛伦,第一时间想到就是向周边求援,让专长针对咒术的“解咒人”消除他们身上的献祭阵印记。
直来直去的马卡龙,想法则要简单粗暴地多——既然咒术是需要施术者维持的,干死这个发动咒术的家伙,一切就解决了。
“不,开什么玩笑,你的做法太愚蠢了。”
“你那种方法才行不通好吧。”
愣了片刻,两人随即开始了争执。
马卡龙认为,弗洛伦的方法太慢了,他们可能撑不到找到解咒人的时刻,不能坐以待毙。
弗洛伦则表示,他们可以提前联络解咒人,让对方赶过来,同时自己也前去会合,这样就能节省路途的时间。反而是马卡龙的方法,直接去挑战咒术的发动者,完全是自寻死路。
这一回,之前最冷静的两个人,反而吵得最激烈。
“你们都安静!”
学着马卡龙之前的样子,克尔泽伸出两只手,准备按住争吵的两人。
结果他尴尬地发现,弗洛伦是第五位阶,马卡龙更是力
ter——本章未完,
/ter气大得不讲道理,他根本拦不住。
于是他只好悻悻地收回手,转而用言语说道:
“为什么不都试一试呢?”
听到克尔泽的话,争论的两人顿时停下来。
“你说什么?”
“我说,这两种方法,我们为什么不可以同时尝试呢?”黑发黑瞳的年轻人问道。
“它们并不矛盾。”
“我们可以派一队人前去联络救援,让解咒人赶往歌若斯的密林;同时,另一队前去寻找咒术的发动者,如果有机会就解决掉-->>